新时代高校本科招生的功利化趋势及对策研究

摘 要:党的十八大标志着中国进入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高校赋予了新使命，要办好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是本，本科教育是根”。然而本科招生作为高校本科生培养的重要环节却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功利化趋势。本研究在剖析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高校本科生培养的新要求、招生作为本科生培养的重要环节应有的任务和目标基础上，重点阐述了目前本科招生出现的功利化趋势及危害，并提出了对策，建议着重改革社会对人的价值评价导向，取消对高校的等级划分，以是否推动国家和社会发展、增进全人类福祉为人的根本价值取向，让高校从各种评估排名中解脱出来安心办教育，各个高校优势互补团结协作共同完成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神圣使命，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

关键词:新时代;本科招生;功利化危害;对策

■文/于艳新 于 莎 邢思淇

一、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高校本科生培养的新要求

2012年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标志着中国进入新时代。新的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既与改革开放近40年来的发展一脉相承，又在指导思想、理念思路、方针政策、体制机制、根本保证、社会主要矛盾、社会环境、外部条件等各方面发生了巨大变化，发展水平、发展要求更高，呈现出新的时代特征。而新时代党和国家对中国的高等教育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针对长期以来存在的应试教育、高分低能、智优德劣、精致利己、理论与实践脱节等问题，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启动了教育领域的深水区改革。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的重要论述”精神为指导，2018年教育部发布了《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围绕本科教育的各个环节提出了“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新思路[1]。202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总体方案所反映的政策精髓之一就是高校要面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业，担当起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神圣使命，要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

面向新时代的新要求，高校的本科生培养也应该在理念思路、机制体制、政策方法及具体行动等方面有所突破和创新。要想办法让家国情怀、真理正义和人民福祉成为学生的普世遍价值观和精神信仰，而不是自私自利、金钱权贵至上、违背天地大道。要掌握国内外形势、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用人单位的具体需求、学生的个性特征等，以“面向未来发展、满足产业需求和服务国家战略”的眼界和高度[3]，秉持务实态度、科学精神等创新培养学生。要对学生进行分类评价改革，因材施教，把每个学生的特长和优势发挥出来，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为党和国家输送不同类型的有用人才。

二、新时代本科招生是高校本科生培养的重要环节

对于招生与培养之间的关系，早期来看，可以说是既相互关联又相互分离。一方面，二者相互联系，招生是培养的基础[4]，前者为后者提供生源，可以说没有了招生，培养也就失去了主体。另一方面，二者又相互分离，在互联网技术兴起之前，受技术、人力和时间上的制约，招生管理主要以“纸介质档案信息流转”[5]和“密集人力投入到各考试机构驻场”两种模式为主[6]，招生和培养之间更多呈现程序上的先后关系，却较少出现内容上的重叠，即首先通过招生把学生招进学校，学生到了学校之后再对其进行培养。这个时期，招生高校与学生和家长沟通交流的机会和渠道较少，很多考生在不了解高校的基础上报考志愿，高校在不了解考生的前提下仅凭高考成绩就完成录取工作，这些由于信息获取不全造成的失误最终导致了人才的浪费。

20世纪末21世纪初，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使网上远程报名、阅卷、宣传咨询及录取等成为可能[7]。学生通过高校网站就可以快速了解招生政策，线下高考志愿填报咨询会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高校与学生及家长之间的沟通交流变得多了起来，为招生成为培养的重要一环奠定了基础。进入新时代后，国家经济飞速发展，考生和家长了解信息的渠道大大增多，如电视、报纸、网站、小红书、知乎、抖音、快手等多媒体平台[8]。同时，他们的需求也不断增加，除了掌握高校的招生政策之外，他们还关注高校贯彻落实国家方针政策的成效、自己的兴趣爱好与高校培养的适配度以及自己将来的出路等[9]。这就使得高校的高考招生工作在深度、广度、形式及内容等方面都发生了深刻变革，高校不仅在高考前后到各个高中开展招生宣讲和志愿填报咨询，还在平时走进高中举办各类学科专业讲座。可以说，新时代的高考招生已经拓展为高校本科生培养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青年学子认识和眺望高校的第一个窗口。

三、新时代高校本科招生应有的任务及目标

新时代高考招生已成为高校本科生培养的一部分，那么其核心任务就应该是培养。虽然在这个阶段学生还不隶属于哪个具体的高校，但是就党和国家对教育、对高校、对人才的要求而言，不同的高校应该具有一致响应性，即都要围绕党和国家的根本需求，在招生阶段对年轻人进行理想信念教育。早在古时，“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育人、用人理念就已得到了深刻体现。儒家经典著作《大学》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作为开篇定调，强调“德”的重要地位；张载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份求学做人的追求以及宏大的家国情怀值得后世千古传诵。然而，目前我国的高考招生却没有秉承古代以德选人的理念，主要还是凭高考成绩录取，高校也被教育部、财政部及国家发展改革委划分了等级，如双一流、985、211、一本、二本、三本、中专等级，用人单位根据学生就读高校的等级选聘人才等。在这种等级式的教育和招聘模式下，逐渐形成了根深蒂固的“高分=好学校=好工作”的实用主义认知链条，这与新时代党和国家所要求的年轻人要胸怀祖国和人民，善利他人与社会，勇于吃苦、勤于奉献的品格底色相违背。

因此，高校在招生阶段，亟须打破传统的认知和信仰，确立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并运用正确的路径和方法加以实现。在招生宣传阶段务求准确平实，不要夸大其词欺骗考生和家长；对高分低分学生一视同仁，耐心询问他们的兴趣爱好和特长，个性化针对性地指导报考；向学生及家长宣传国际国内形势、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让年轻人还未进入大学就胸怀使命感和责任感，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学习和钻研。

四、目前高校本科招生的功利化趋势及危害

（一）本科招生的功利化趋势

虽然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高校本科招生及培养提出了新要求，但是，目前高校本科招生功利化趋势却愈发严重，不但与党和国家的要求相违背，还严重破坏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道德信仰根基，如果不加以制止和扭转，将会对党和国家的事业带来极大的损害。高校本科招生功利化的核心触发点为高考录取分数及学校排名。一方面，大多排名会采用“录取新生质量”作为评价指标之一，并且多以新生的高考分数为依据[10]；另一方面，政府、社会通常以排名资源分配的直接依据[11]。于是，在这种“招生-排名-资源”的利益驱使下，有些学校就会认为，高考录取分数高、排名靠前就说明学校质量好、水平高，就能因此获得更多显性或隐性的福利，而是采取各种各样的方法和手段以确保高考录取分数高、学校排名靠前。具体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制定各省高考招生录取分数线和排名目标。一些高校为了稳定住或跃升到所谓更高的学校阵营，给各地招生制定了最低录取分数线和排名的任务目标，并将工作成效与招生单位、负责人及教师的绩效挂钩。完成任务目标则判定考核合格，有基本的绩效；超额完成则判定考核优秀，给予奖励；而没完成考核则判定不合格，受到惩罚。

2.投入巨额资金。据不完全统计，近些年一些高校投入招生的经费节节攀升，从最初的几十万、100万~200万到1000万~2000万，再到3000万~5000万，有些学校高达5000万以上。高校之间相互攀比，有的高校仅一个省份就能派出100~200人的庞大招生队伍，经费除了用于差旅、补助和奖金外，还包括场地租赁、宣传品制作、高中-大学的交流合作等。有些学校甚至一个班级派驻一个招生员，长期持续开展招生宣传工作。

3.做出各种录取及培养承诺。为了吸引高分考生报考，有些学校承诺保专业、保研、5年可以读到硕士（正常需要7年）、8年可以读到博士（正常需要10~13年）、承诺毕业后可直接签约工作，有些学校甚至未报名却直接预录取。

4.夸大宣传或对其他高校进行诋毁。为了在竞争中胜出，有些高校夸大本校的实力，同时诋毁其他高校。如攻击某某双一流高校为三流学校，宣传自己的学校是某某联盟学校等。

5.对考生及家长进行高频电话轰炸。有些高校在获取了学生或其家长的联系方式后，一次次给学生或家长打电话，说服学生报考本校。学生或家长每天能接到很多高校的电话，每个学校都说自己好。有的高校甚至通过学生或家长的亲戚、朋友或同学说服学生报考。短期内大量信息的高频输入，让学生及家长疲于应付、无所适从，出现了选择焦虑症。

此外，除了高校自身招生出现了功利化的趋势外，一些中介机构及个人，为了谋利也通过抖音、短视频、知乎、小红书、快手等平台发布报考指导或提供代报考服务，他们以好找工作为主导方向，在公共平台大肆传播功利主义的价值观。

（二）危害

1.高考招生过程中种种功利化的趋势，使得整个招生过程中，高校和学生之间就像做买卖一样讨价还价，高校追逐着高分考生拼命讨好求得其报考，高分考生则把高校当“白菜”一样挑来拣去，有些学生甚至直接问招生老师“我报考你们学校给我什么好处？”，师道尊严不复存在，高校应有的风骨丧失殆尽。如果连高校自身都不能摆正位置，一心只为排名和分数，又怎么能教育培养出不功利的学生呢？

2.如果以好找工作作为报考志愿的唯一准则，一切以自身的得失为出发点，那就势必培养出精致利己的学生，当国家有难、民族危亡、社会需要的时候，他们又怎么可能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一些基础理科虽然不如工科好找工作，但如果大家都不去读，将会对国家的创新及产业发展造成巨大的影响。基础学科是解决“卡脖子技术”的必要学科，就像华为总裁任正非所言：“研发芯片光砸钱是不行的，得砸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中国要踏踏实实在数学、物理、化学、神经学、脑科学各方面努力去改变”。不光是芯片，其他很多创新创造都离不开基础学科，基础学科是整个科学体系的源头，是所有技术问题的总机关，要大力发展而不是让其遇冷，高校及整个社会应该弘扬献身精神和集体价值追求，而不能将小我置于国家、民族和人民之上。

3.本硕和本硕博贯通培养也有很多问题和弊端。这种做法对学校招到学习好的学生、录取排名是有利的，但对学生及国家则是弊大于利。社会上不是每个工种都需要博士，有些工种本科、硕士就可以胜任。学生自己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搞科研做学问，不搞科研不做学问就没必要读到博士。因此，高校应结合社会需求和学生个人特长，培养一部分本科生、硕士生输送到社会，而不是浪费时间、财力和精力都让他们读博士、硕士。此外，学生在高考报考的时候对高校可能并不完全了解，主客观原因都可能在将来有需求到其他高校继续深造，而这种一考定8年的做法短期内看似是占便宜的、稳当的，却让学生失去了再选择的机会，也不利于人才的充分培养。实际上，高校应该鼓励学生自由地进来，并把他们送到更好的，或者不一样的平台吸收新鲜的养分，这样他们的视野、格局和心胸才可能得到更大的提升，从而可以为国家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给该考高分学生贯通培养的机会，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其他考研学生机会的挤占，因为每个高校招收的研究生名额都是有限的，贯通培养占得多了，其他渠道考研的名额势必就少了，这也有失教育的公平与正义。从这个角度，高校可以优化培养机制，但也只是给学生多一个选择，绝不可以用这样的培养方式作为噱头去宣传，这不应该是一个高等学府应该坚持的教育和良知底线。

4.是否应该将巨额经费投入招生值得商榷。目前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国家经济发展面临很大的风险和挑战。招生从本质上是培养的展示，有限的资金用在培养上还是招生上，值得高校认真评估和思考。如果培养不投入不下功夫，却把金钱和精力用在招生上，对学生和家长涉嫌欺骗，是对国家和社会不负责任的做法。而且，高校间相互攀比，招生资金投入只会水涨船高，就是无底洞，这势必造成国家资金的浪费。

5.作为教育行政主管部门，教育部对高考招生做过“六不准、十严禁、十公开、30个不得”规定[12]，明确承诺保专业、虚假宣传等均为违规行为，有些高校无视教育部的管理规定，严重扰乱了正常招生秩序。

五、解决高校招生功利化趋势的对策

评价决定发展方向，针对高校招生功利化的趋势，应抓住根源，从评价出发。新的时代，按照党和国家新的要求，一个学校好与不好的衡量标准应该是这些学校是否给国家和社会做出了贡献。而就学生而言，考试成绩只是他们一面能力的表现，考试无常，有些学生可能因各种变故发挥不好获得了低分，所以分数即使相差100也不能说明学生在智力上有太大差别。更何况学生内心的信仰、道德、品格、创造力、财商、逆商、身体素质、某一方面特长等并不能在高考成绩中得到体现，而这些要素却是党和国家对人才的需求内容。因此，仅凭高考成绩就评判整个人的综合素质本身就是有瑕疵的，而在高考成绩之上赋予更多的价值则完全背离了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高校本科生培养的初衷。为了纠正高考招生功利化的趋势，给出如下建议。

（一）建议对人的价值评价进行一系列改革

人的价值评价是社会发展的指挥棒，作为社会的基本构成单元，人的发展方向是由其价值评价决定的。就一个人一生的发展而言，在校学习只占人生的一小部分，且学习是工作的基础，最终每个人都要走向社会，生存和发展。因此，人的价值评价主要包括用人单位的选人用人评价、包含高校在内的各级学校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社会及家庭对人的价值评价。

用人单位是继大学之后的入口，入口的标准决定了出口的标准。如果用人单位选人用人均按照学校等级划分，只要双一流、985、211高校的学生，那么高中老师和学生都会以“考上双一流、985和211高校”作为成功的标志，考上不属于这些梯队的学校就低人一等，就是不成功，这是极其错误的评价导向。党的十八大提出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用人单位应切实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学生进行正确的评价，以是否具有扎实的学识、是否具有高尚的品德、是否具有工作的能力、是否具有担当精神、是否胸怀祖国和人民等作为选人用人的标准，这样的人不是只存在于双一流、985和211高校，也存在于其他学校，这些其他等级学校的学生不应被剥夺公平竞争的机会。

包含高校在内的各级学校，在录取学生及培养学生过程中，也应该对学生的评价标准进行改革。有些学生成绩不好，但是为人善良、忠厚、仁义、孝顺，这也是个好青年；有些学生总成绩不高，但是在某一领域特别擅长，就要给予肯定并提供发扬特长的机会；有些学生成绩很好，但是自私自利、投机钻营、金钱至上等，这样的人地位越高、对国家和人民的危害越大；有些学生不听话，个性张扬，但是只要不危害社会，要鼓励和支持其保持自由和天性，自由是创新和创造的温床，才有可能成为创造型领军人才。所以，把对学生的价值评价统统扁平化为高考成绩一项，已经不能适应新时代党和国家对人才的迫切需求，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及各级各类学校应该上下齐心，对学生价值评价系统改革，切实履行起“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神圣使命。

此外，要重塑家庭和社会对人的价值评价。如果以有钱有势作为成功的标志，那么人会为了赚钱和当官不择手段，损人利己，甚至铤而走险违法犯罪。全社会应该以成为好人、善良的人、不危害他人和社会的人作为最低价值取向。家庭是孩子教育培养的第一阵地，家长不应逼着孩子出人头地，而是要教育孩子孝顺、重承诺、有担当、有责任心、重义、勇敢坚强、独立、富有同情心和爱心、身体健康、心情愉悦、热爱自然等。

在人的价值评价改革体系中，用人单位选人用人评价改革是基础，是核心，是前提，只要它改革了，学校对学生的评价自然就会跟着改，同时也带动着家庭和社会对人的价值评价的改革。这样的改革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最坚实的精神文化基础，必将迸发出强大的信仰力量，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

（二）建议取消高校等级划分

据教育部统计数据，截至2023年，我国共有3072所大学，普通高等学校2820所，分布在31个省份[13]。每个大学的存在都有其特有的历史、地位和作用。新的时代，评价一所学校的好坏应该把握一个标准，即高校对推动国家和社会发展是否做出以及做出了什么贡献？双一流、985、211等高校只是在国家经费投入、师资力量等方面高于其他高校，但是国家投入大、师资力量强和对国家和社会贡献大是两个概念，有时可能并不成正比。如果这些高校秉持功利化的招生和培养理念，那么培养出来的学生极有可能是功利化的，他们在毕业时只会优先选择对自己发展更有利的平台，而不愿意投身到祖国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这样的高校就不能称之为等级高的学校。建议国家相关部门取消高校等级划分，让每个高校从评比、考核和排名等方面抽出身来，安心办教育，培养人才，发挥其特色和作用，优势互补，共同服务于国家发展战略。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

参考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Z].2018-10-08.

[2] 中共中央 国务院.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Z].2020-10-13.

[3] 沈黎勇,齐书宇,费兰兰.高校产教融合背景下人才培育困境化解:基于MIT工程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21,39(06):146-151.

[4] 董秀华,王薇,王歆妙.新高考改革:高校招生面临的挑战与变革[J].复旦教育论坛,2018,16(03):43-50.

[5] 李卓.试析高考网上远程录取对传统招生录取方式和机制的扬弃[J].黑龙江教育(高教研究与评估),2006,61(Z2):16-17.

[6] 唐宇驰,谭炜麟.高招咨询会:亮丽风景的背后[J].高校招生,2002,11(07):11-12.

[7] 廖祥波,王勉.浅析我国高招工作的信息化建设现状[J].中国教育信息化,2007,13(03):4-6.

[8] 丁淑妍,李世宝,王海燕.新高考背景下高校专业教师招生宣传工作实践[J].教育教学论坛,2020,11(47):185-187.

[9] 鲍桂莲,刘春玲.新高考改革背景下普通高校招生宣传工作实效性及策略探讨[J].教育教学论坛,2020,11(52):11-13.

[10] 黄伟.国内大学排行榜评价指标体系的比较分析[D].广西师范大学,2019.

[11] 任增元,王绍栋.大学排名的缺陷、风险与回应[J].现代大学教育,2021,37(03):18-25+112.

[12]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严格规范大中小学招生秩序的紧急通知[Z].2019-05-22.

[13]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全国高等学校名单.[EB/OL].(2023-6-15)[2023-9-14].http://www.moe.gov.cn/jyb_xxgk/s5743/s5744/A03/202306/t20230619_1064976.html.